周畅不是不愿意看到有些恶心的画面，只是有些不愿意让自己辨认不出尸体是谁而已，所幸这些相片，完全都能让周畅辨认出是总负责人。

“被人开枪杀害的……”周畅看着相片，对于ncb被不知名的人掌控这件事，就更加确定了。

“总负责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具体不知道，不过好像应该是你出发去魔都之前吧，尸体的地点也不是在华夏，是在米国那边。”伊恩此时端着两个杯子走到了周畅身边，杯子里面都是红酒，并没有透明的凉水。

“我从来不喝冷水的。”放下杯子，而周畅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是看着总负责人的相片。

“如果是我出发去魔都之前的时候，总负责人就已经被人杀害，那么我在魔都见到的，或许就是另外一批人特意找来顶替总负责人的吧……那些人……”

周畅想到了子然。

“我有线索，或许跟那个子然有点关系。”周畅想到之前子然对自己说的，让自己放弃掉“人计划”，而最后总负责人也出面告诉自己“人计划”告破。可是，在那个时候，自己见到总负责人的时候，真正的总负责人已经死亡。

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位总负责人跟那个长相普通的子然口径统一，都是说放弃“人计划”，所以周畅觉得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总负责人被杀害，又被一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顶替，肯定跟那个子然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要不是自己被那个子然叫到魔都去，自己也暂时都不会知道“人计划”要中止的事情。不过周畅也有些疑惑，就算不告诉自己“人计划”中止这件事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们都是已经决定“人计划”要被中止了。

除非，他们认为自己会让“人计划”被完成，但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够完成“人计划”的条件啊……

“不对，或许有，博科……”

“你也想到了？”周畅的确是聪明的过分，很快，就已经完全想通了。大致上来说。

“博科在我们那里，博科的话，能完成‘人计划’”

“但是我经常会去见博科，而你又是在调查关于戈登还有杨空录音器的事情，你不怎么会去博科那。”

“博科房间基本没有多少安保，而之前，虽然有人闯进博科房间，可是之后那个人离开之后，我们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那么，我被叫去魔都，或许就是为了让博科被人带走的事情晚些发现，也或许，他们要做其他什么事情……”

“不对……”说到一半，周畅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些不太对劲。

“之前闯入的那个人能毫无踪影的进到博科那里，”周畅说的，也就是子成了。“假设那个人跟子然他们有关系，那么就算支不支开我，博科都很有可能被带走，所以我被叫去魔都或许是因为他们就是想要让我知道‘人计划’被中止的事情……但是，这又是为什么？”

听完周畅的分析，伊恩点了点头。基本上伊恩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