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轶这一句话,本来温暖如春的办公室温度,仿佛生生下降到了冰点。
关铁山从骨子里往外窜寒气!
“你在讲鬼故事吗!”他搓着胳膊叫起来,“吉襄不是吉襄又是什么!就在他死前一个礼拜,我还见过他!虽说吉襄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但在人际场合他决不掉链子,言谈举止完全正常。我真没看出那老家伙有一丝一毫非人的迹象。”
郑轶皱了皱眉头,可能因为他也想不通,所以没有出声呛关铁山。
办公室里,四个人再度安静下来。
薛畅抽了抽鼻子,他瓮声瓮气地说:“那现在……怎么办?难道我奶奶再也不能回家了?”
顾荇舟探身摸了摸他的脑瓜:“不要着急,有办法的,至少吉呈还活着。”
“可是先生,吉呈不可能答应开锁……”
“我们想办法让他答应。”
郑轶听得不耐烦,嗤了一声:“荇舟你别老惯着他!遇到事情就找你解决,这么下去,你一辈子给他当保姆,永远脱不了手!”
薛畅被郑轶数落得眼圈更红了。
顾荇舟叹道:“你别总骂他,打骂教育只会适得其反……我爸都试过了。”
郑轶被他说得沉默了,半晌,他挤出一句:“看看他这副怂样子!真对不起我爸那枚精神核!”
他说完,站起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