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聪他娘脸色一阵黑一阵紫,“分明就是你家二狗子撞在我家梁聪在先,小聪那么听话,又读过书,怎么和野蛮人不懂礼貌乱打人,更别说打小孩子哭!”
二狗子她娘最讨厌她一副尖锐嘴脸。
“难不成我家二狗子的膝盖平白无故青肿一大块吗?!难道他自己摔的?!”
“我家小聪新做好的衣服被二狗子弄脏都还没说呢?你知不知道那衣服值一百五十文?!衣料多难洗干净?!膝盖肿不肿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家小聪好的!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打人!”
二狗子他娘:“……”
众人:……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大。
脸呢?
榕树上坐着的人,全身黑乎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盯着他们。
捕捉到‘二狗子’三个字。
眼神变得幽冷阴森。
昨天那个抢走她送的东西那个人吗。
沐悠烧了香,拜了庙里的神像,给了香火钱。
一个小僧拿着红色的平安符给她。
然后双手合十,“保佑小施主一生平安。”
沐悠拿起来看了两眼,便收好。
微笑道:“谢谢。”
小僧十六岁年纪,模样清秀,耳朵红了红,便转身走回去。
老爷子在住持的禅房里谈话。
不知要等多久。
来的时候花了两个时辰,现在肚子有些饿。
廖叙白抓着沐悠的衣袖,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姐,还有没有糖果?我有些饿。”
沐悠看了眼他,“没有哦,拿出来的三颗都被你吃了,明天再给你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