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靳南风妈妈来我们家做什么啊?”
厉云绣困惑的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没事,这里是总统府,是咱们厉家,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厉云锦沉声说。
上次在靳家,他可是见识过小绣球的这个“婆婆”,一想到那个女人对小绣球说的话,他到现在都咽不下这口气,如今她居然主动来了总统府,他可不管那人是不是靳南风的妈妈,他一定要替小绣球讨回这个公道的。
想到这,厉云锦干脆站了起来,静静的等待着辛梅走进来。
厉云笑却还在问,“辛梅是靳南风的妈妈,那那个叫做什么余溪的,是谁?”
余溪是厉云绣心里的一根刺,厉云绣曾经和那个女人有过短暂的一次接触,那次靳南风生病,那个女人曾经代替过自己,照顾了靳南风,厉云绣那个时候就觉得余溪是个很难对付的人,这个女人像极了一个触碰不到底的深潭,让人总是会不由的心生畏惧。
“姐夫家有这个叫做余溪的人吗?”
厉云绣不知道该怎么和厉云笑解释,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是朋友吧。”
正说着话,那边辛梅和余溪就已经在佣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时晴很是礼貌客气的让两个人坐下,很快就有佣人端了热茶上来。
厉云绣有些紧张的低下了脑袋,她猜不透今日辛梅来这里的目的,却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这种等待的感觉格外的煎熬,几乎要让厉云绣窒息。
最终还是时晴先开了口,“你好,靳夫人,不知道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辛梅轻轻的笑了,毕竟这里是总统府,整个人的气焰也比两个人上一次见面要收敛许多。
“我今天来这里,是想问问云绣,她和南风的离婚手续要什么时候才能办完?”
时晴的脸色瞬间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