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伤口在衣服下面,处理伤口的话我就要脱衣服。没问题吗?”陈枫询问了祠堂圭。
“没事的。”祠堂圭摇摇头,将手电筒的光照向陈枫的左肩。
陈枫见状耸耸肩,将上衣脱了下来。
祠堂圭借机打量了陈枫的肌肉。
‘还挺结实的…’
先是在伤口上擦了点酒精,陈枫握着刀,准备切开伤口了。
“那个…刀还是热的,就这样没问题吗?”祠堂圭还是知道常识的,滚热的刀具切割身体会带来很大的痛苦,相比之下冰凉的刀具反而好一些。
“没事的,习惯了。”陈枫回答着祠堂圭的话,将刀刃切入自己的伤口。
祠堂圭胆战心惊的看着陈枫切开伤口,扩大伤口,然后将镊子探进伤口里搅动,夹出了一颗子弹。
在这个过程中,陈枫连眉毛都没抖一下,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将子弹扔到地上,陈枫凝重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好了,只要包扎一下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不是吧?明天出发?你不需要休息一下的吗?”祠堂圭有些惊讶。
“休息什么?明天就去找你的家人,想必你现在也很着急吧?”陈枫不以为意。
“可是…”真要出发去找家人时祠堂圭反而有些胆怯了。
一来是家人的生死一旦确定,活着,对家人死绝的直树美纪反而是打击。
虽然祠堂圭知道直树美纪不会因为这个嫉妒自己,但内心的不平衡总是会有的。
二来,如果死了,这对祠堂圭又是一个打击。
所以祠堂圭反而犹豫了。
用消绷带擦着血的陈枫对此洞若观火。
“没事的,总要去面对的。不管是什么,逃避都不是解决方法,反而会使问题更加复杂化。”陈枫宽慰她。
“也是呢…”祠堂圭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椎名君。你的家人呢?”祠堂圭经历了这么多,对于陈枫绝口不提自己的家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