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句子？”

“少年易老学难成嘛。”

“啊哈哈，说得好。黑龙王呢？”

“大器晚成！”

“原来如此，你们的祖父还真不是个等闲之辈。但是你们真好呀，兄弟能一直都在一起。”

“这是对人际关系的修炼。”终这样回答道。在余说出什么之前，他又接着说：“但是瑶姬你也一样的吧？除了茉理之外，姐妹们都住在一起。”

“我的姐姐们不在仙界。”

“啊，难道在地上吗？”

难道除了茉理之外，西王母的女儿们也都在某处的街上若无其事地过着日子吗？终正这么想着，想问她们住在哪的时候——

“不是，她们在那里。”

瑶姬一只手指着墙上大窗外的天空。

iv

昆仑的天空笼罩了一层暮色，中天变作青玉色的深渊扩散，越往西方颜色越淡，由白色变成了浅浅的金黄色，太阳在地平线上溶化。

“仙界在人界的内侧，但是天界在那里。”

终和余追着瑶姬的视线望向天空，并不是正上方，而是东方的天空。那是一片比中天还要浓郁，带着影子的青色大气之海，在那之中，仿佛透明的银白色半月在大气之海中浮现，瑶姬的手指着那里。那是地球唯一的一颗卫星。

“那里是天界。天宫就在那里哦，我有三个姐姐都生活在那里。”

“为什么？”余问道。

“并不是她们喜欢住在那里，但是现在还不能跟你们说原因。”

“但是在月亮上该怎么生活呢？在那里没有空气，生物是不能生存的吧？”

“对，和月亮相关的情报都公开了。但都是一些充满矛盾的情报。”

瑶姬把双手的手指交叉放在脑后。

“以前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曾经公布过一些奇怪的月球表面照片对不对？在月球的表面宇航员插上了美国的国旗，但那面国旗不是垂下的，而是扬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