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说:“谁都开不了口。”
小月父亲被医生推着去检查身子了,走廊处坐着三个人。
她们三人本不需要管这件事,但碰上了,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虞落人和丈夫坐在一排,“谨言,你说这个事儿我们该怎么做?”
凌谨言:“瞒不住,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等医生说他情绪稳定了再告诉他。”
虞落人有些于心不忍,“我担心他会受不了。”
马盛茶说:“如果你说不出口,我去说。”
“啊,啊我杀了你,啊……”
一声尖叫突然跑出来,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手上还流着血拿着医院的手术器皿往外边跑。
虞落人吓得心脏骤停,她被丈夫搂在怀中,看着那个男人从她面前跑过去。
他的叫声惨烈,心痛带着崩溃。
身后的护士指着他说:“快拦下他,病人冲动会做傻事。”
一群护士们都不敢上前,小月父亲魔怔了一下,拉着一个病人的衣领子,瞪大眼,他头上还搀着白色的纱布问:“虞碗石在哪儿?”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被他拉着衣领子的病人吓的腿软。
小月父亲疯了似的拿着剪子准备捅人,凌谨言迅速站起身,“我知道在哪儿。”
虞落人拉着丈夫,“谨言,你别。”
凌谨言拍拍妻子的手,“放心。”
虞落人在紧要关头,担心的还是自家男人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