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说完即走。
“阿桥不也是女的吗?你是女的为什么不方便?要不方便也是我这个男的才对。”
易寒烦躁地起床,拧开门刚要去看下叶问桥的情况,却见她扶着栏杆在那发抖。
脸色煞白。
易寒赶紧过去扶着叶问桥:“你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叶问桥虚弱地摇摇头,“我早上起来,我感觉后背非常痛,像有鼓槌大力在敲我,我想去医院看下,发现连起身都难。”
“你是练了错的咏春,搞的自己内伤。”易寒扯起叶问桥背心,后背果然大片淤青。
“你怎么知道的?”
叶问桥惊讶道,“连武术你也懂吗?”
“红蝶之前告诉我的。”易寒扶着叶问桥进屋,“你躺上床,然后脱掉背心。”
旋即。
他下楼去找来活络油,回房却见叶问桥还坐在那,不由道:“你疼得都抬不起手吗?”
“不...不是。”叶问桥面露尴尬,褪掉背心的话,岂不是跟易寒坦诚相见。
嗯。
她害羞。
“不是你不脱。”易寒走上前,叶问桥刚疑惑他要做什么,忽觉身躯发凉。
“都是爷们。”
易寒无语道,“不知道你墨迹什么。”
叶问桥低头看了眼自己,实在是疼的叫不出来,否则高低也要尖叫上一句。
她苍白的脸蛋蔓延一丝红晕,硬着头皮趴到床上,紧张的心情从疼痛中突破。
“以后不要在练你的咏春,要么就找个正统的练。”易寒跟揉面团样帮叶问桥揉背,“一会我将个药方写在纸上,你去药方抓,早晚各煎服一次。”
“你懂的好多。”
叶问桥感动道。
“这也是红蝶告诉我的。”易寒如实道,“我又不是万能的,我哪知道这些。”
“一样的。”
叶问桥在意的不是方式方法,在意的是自己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易寒刚好在。
她以前总认为一个人自给自足。
挺好。
男人要来就是累赘。
其实她不想承认的是当自己在某个安静的夜里,某个时段看见一家三口分享在同个冰淇淋时,自己心中不禁会冒出一种侵蚀精神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