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有这个理由，无论菲菲还是佟敏，包括其他师生，都自动用这个原因，来脑补路凡变化的根结。

倒是省了路凡的不少麻烦，否则他必须想出合理理由掩饰，才能毫无顾忌变化自身。

只是路凡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深，于是主动转移话题：

“呵呵我这种改变，难道不好吗？”

“没有，我感觉很好！至少比以前的你好许多！

以前我看你那么懦弱胆小，不由自主就感到很生气。

其实…我对你那么坏，也是希望你能够振作起来。

可惜那时候的你，总是逆来顺受，不管谁欺负你都不反抗？

我那个时候觉得你很可怜！认为你活着也是痛苦，还不如早死早超脱。

我用灵魂附体法术对付你，也是不想看你，总是这么可怜地活下去……”

菲菲咬着嘴唇纠结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直白表述出以前的真实想法。

听到这些原本不知道的事情，路凡不由眉头皱起，有些疑惑地望了望菲菲：

“这么说来…你使用法术对付我，其实还是在好心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