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路凡对暗系法术本质的认识，早已超越曾为他老师的佟敏。

在这方面佟敏不得不承认路凡已经远远超越了她。

望着眼前自信侃侃而谈的路凡，佟敏思绪不由自主飘到从前。

想起在路凡还是个法术学徒时，那种孜孜不倦追问知识的毅力。

以及独自一人忍受寂寞悄然反复修习法术……

路凡的过往学习态度，仿佛让佟敏悟到了些什么？

眼前的伟岸男人早已没有过去的痕迹。

当初那个身体孱弱、身高不足一米七的懦弱少年？

当初那个整日默默清理垃圾场的少年？

当初那个没有任何实力，只能够任由别人欺负的少年？

就是现在这个伟岸强大的男人吗！

佟敏精神状态一时有些恍惚，怔怔望着路凡出神，没有听进去路凡关于法术方面的解释。

过了许久直到路凡声音猛地高昂，佟敏才惊醒过来。

明眸清明的她朝路凡抱歉微笑解释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眼前的你，仿佛和过去的你无法重叠？

似乎一瞬间你成了另外的人！直到现在你的这些惊人变化，都让我觉得恍如梦境……”

的确如此！短短几年时间，路凡成长到令常人不可企及高度。

到现在连曾为她老师的佟敏，都需要用仰视目光看待他。

苍山帝国中不乏天才，但像路凡这种快捷成长速度的。却绝无仅有！

路凡洒然一笑说：

“我和过去变化太大？你有这种感觉也正常。

呵呵任何一个人都会改变，这是人进化的规则！

只要一个人经历旁人无法想象的经历，才能够快速成长起来。”

路凡心中明白：他和身体的前主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本来就不是同个人，性格经历也完全不一样，难免让佟敏感觉不一致。

所以说她有这种感觉肯定是正常现象，路凡也不得不胡诌些借口，消除佟敏心中疑惑。

“路凡，这几年我一直都待在学院内，可你却很少在学院修习？

我始终想知道这些时间你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