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宣轻轻拍了拍白洛珈,安慰道:“即使与别人不一样,无论在哪,都要做自己。”
“少将军,你会不会背叛朋友?”白洛珈悠悠的问。
夏侯瑾宣喝了口酒,淡淡道:“朋友是用来珍惜,能背叛的都不叫朋友。”
“我喜欢你这句话,呕~”白洛珈说着吐了起来。
夏侯瑾宣赶忙扶白洛珈起来,叫来老板的夫人,替白洛珈把衣裳换了。
“少将军,谢谢你。”白洛珈抓住要走的夏侯瑾宣,没由来的说了一句,昏昏沉沉的睡去。
夏侯瑾宣将被子扯过盖好,盯着白洛珈看了会儿,自言自语道:“确实与一般女子不同。”然后,回了将军府。
早晨,白洛珈醒来时,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明明记得昨晚是在裁缝店老板那儿,还和夏侯瑾宣一起喝酒了。
“主子醒了,醒酒汤已经煮好,您喝点醒醒神。”丫鬟端着醒酒汤进屋。
白洛珈低头看身上的衣裳也换了,连忙问,“我昨晚怎么回来的?衣裳谁换的?”
丫鬟掩嘴笑道:“昨儿个夜里,王爷亲自送您回来的。不过主子放心,衣裳是奴婢给您换的。”
白洛珈长出一口气,幸好是丫鬟换的衣裳。
不过沈玉珩应该不知道她在那儿吧!
“王爷走时特意嘱咐了几句话给您。”丫鬟开口。
白洛珈看着她,示意她说。
“王爷说今日起,不会有人再跟着您了,但是让您也别做让他担心的事儿,尤其是不能喝酒。”
白洛珈嘁了一声,她想干嘛就干嘛,他管不着。
吃了早饭,白洛珈去到裁缝店,聂与陈却走了。聂与陈知道自己在京城也是给白洛珈添麻烦,于是留了封信就回了渔村。
算算时间,应该还没走远。白洛珈一路小跑着出城,果然城外的的水面上一艘船正驶往远处。聂与陈应该就在那艘船上。
“我若上了那艘船,你是不是就以为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