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珈不以为然道:"反正都要打的,只是没想到她告状这么快。"
"她是公主,皇上自然偏袒她。"
"所以我不喜欢这里。"
板子一个接一个的落在白洛珈屁股上,在此之前,白洛珈存有希冀,觉得沈玉珩可能会像之前一样替她说情。只要他开口,就算皇上也会顾着他,可是他竟然在关键时刻走了。白洛珈知道他是故意的,这样也好,说到做到。
只是不曾想他放手这般快,果真骨子里留着冰冷的血液。
从今往后,她自己护着自己。
"还好吗?"夏侯瑾宣蹲下问。
二十板子下来,白洛珈已经有些虚脱。屁股甚至疼的没有知觉,这个万恶的唯权的国度,她想说拜拜了。
"去请大夫。"夏侯瑾宣朝身后的吩咐。接着与另一个侍卫阿静白洛珈扶回去。
大夫看过,圆圆帮忙上了药以后。白洛珈静静的趴在床上,看着夏侯瑾宣有些伤感道:"几个月前我也是这样趴在床上,不过那时候的环境好多了。好多人照顾着,生怕我出一点差错,不像现在,只有你和圆圆在。"
"知道自己感叹自己地位不如从前了!"夏侯瑾宣将被子给她盖上。
"那倒没有,从前的生活我倒一点都不怀念。我只是感叹自己倒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因为你逞能~"
"这个时候,你不能安慰一下吗?"白洛珈垮着脸,看向夏侯瑾宣。
夏侯瑾宣又心疼,又想笑,将药递过去,"赶紧把药喝了。"
"我到时候向皇后娘娘请命,让圆圆留在这儿照顾你,等好了,我送你们回京。"
"你不跟着他们一起走吗?"白洛珈问。
夏侯瑾宣笑道:"路上少了你这么个朋友多无聊,况且皇上身边有太子和逸王护行,我去不去本就无所谓。"
"你这么说我倒是安心了不少,否则若因为而耽误你的计划,我会有罪恶感的。"
"好了,大夫嘱咐你要静养。天色不早,我也不便久待,好生养着,明日再来看你。"夏侯瑾宣说完,又嘱咐了圆圆几句,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