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已经羞得不行的顾阑,容倾揽住他的肩膀,轻拍了几下,算作安抚,再次看向夜寒,满是不耐烦:“出去!”
“属下告退!”
夜寒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他已经走了,不用害羞。”
容倾亲了亲他的额角,声音很温柔。
“谁……谁害羞了!”
顾阑忍不住反唇相讥。
怎么说,他都不应该是害羞的那个。
但是,他真的好害羞。
他从小便患有寒症,体温低的不像话,尤其是冬天,根本就很难熬过去。
现在,是他体温最高的一次。
尤其是他的脸,真的好烫。
“嗯嗯,你没害羞。”容倾扶着他躺了下来,声音温和:“你躺会,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但是顾阑拉着他的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