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边草它就这么香的吗?
“小姐,您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么?”
“没事。”
容倾转过身,直接将腰间的荷包给拽了下来。
太丑了,丑的不堪入目。
崽崽这是什么手艺啊。
人家的夫郎是什么手艺,她的夫郎又是什么神仙手艺啊。
容倾气呼呼的将荷包丢到一边。
但是没过一会,容倾又将荷包捡了起来,重新挂在腰间。
再丑又如何啊?
那是崽崽的一番心意,怎么能丢掉呢?
要知道,崽崽为了绣这个荷包,可是被扎了二十天呢。
这样一想,容倾突然觉得,这个鹌鹑荷包好像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丑了。
再看一眼。
好吧,那都是她的错觉。
荷包还是鹌鹑荷包,跟永智的鸳鸯荷包形成强烈对比,很难相信这是同款。
苏漓来到谷雨的房间,看着床上摆着的两件大红婚服,眼底满是惊艳,古代的衣服,还真是漂亮。
他的手掠过那件嫁衣,将另外一件婚服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