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不说话,只是搂紧了容倾。
知道小夫郎累昏过去,容倾也没有搞懂,小夫郎究竟是怎么了。
容倾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每天不是跟小夫郎玩玩游戏,就是看着小夫郎练字,偶尔出个诊。
“妻主,你在画什么呀?”
小夫郎从背后抱住容倾的腰。
容倾将娇软的小夫郎捞到自己怀里,亲了他一下:“村里没有个医馆不成,我想把旧宅子给改成医馆,你觉得如何?”
新宅子很大,不仅有几个单独的院落,还有书房,药房,但是这毕竟是私人的地方,容倾不太想让人涉足。
“可以呀!”
小夫郎一脸崇拜的看着容倾:“看来,太奶奶又要把里正让给你做了!”
“我对做官没有兴趣。”
“那妻主对什么有兴趣?”
容倾却是低头含笑:“明知故问。”
话落,便去亲他。
“痒……”
小夫郎咯咯直笑,躲避着容倾的亲吻。
容倾低头,在小夫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连串的红痕。
“妻主,你不画图……”
容倾摸向他的腰间,含糊不清的说:“不急,等会再画。”
小夫郎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容倾帮小夫郎揉着腰,突然问了一句:“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夫郎闻言,连忙从容倾的怀里爬了起来。
“怎么了?”
小夫郎哭丧着脸说道:“我……爷爷做了腊八粥,让你过去尝一尝。”
因为新宅子占据空间大,房子也特别多,还铺设了地暖,容倾便将老两口从老宅里给忽悠了过来,美名其曰:享福!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大房二房的人都在外面做生意,老宅已经没人了,冷清的不行,所以老两口便过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