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我了半天,都没我出个所以然。
“呵。”
应阅噗嗤一笑。
“我就说了会重塑三观的你不信,这下被吓到了吧?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除了当事人和他们至亲的人外,其他人应该记不得了。”
“为什么?”二师兄问。
“因为那个地方,很凉薄。那是个人一走,茶立马就凉的地方。
明媚开朗的人,在那个地方是留不下太多印记的。
没了印记,没了至亲的人,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她来过。”
“那现在是不是……”二师兄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甚至忘记到这里来的初心。
心里边像是装了好几只猫一样,不停的在挠他,在挠他,在挠他!
弄得他心烦意乱。
明明很清楚,不该问的,但此时,他控制不住,就是想知道,发了疯一般的,想知道。
应阅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三两语就把话题绕了回去。
“安啦,安啦,不要想那么多,只要你不触犯底线,那个地方还是很友好的。除了每年一度的比斗大会。”
“那个地方,绞肉场。两方对战必有一方会那什么,说起来挺残忍的。
如非必要,我是不愿去那个地方的,可外来人,每年都得去那里攒积分。
哎哟,你看我这脑子怎么把最要紧的事情给忘了积分啊,就是……”
应阅还在巴拉巴拉说过没完,二师兄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当年那个俏人儿,那个和他,有过数面之缘的可爱。
当初要不是他,那个活泼开朗的人,或许不会,走上那条路。
不走,就不会……
心一阵一阵的疼,一种名为后悔的情愫,迅速蔓延至全身。
占据每一个感官每一条神经。
在这强有力的压迫下,当年种种,被拉出来,割裂成静画,一遍又一遍抽打他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