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生活过得去,谁能不受气。
离开象牙塔多年,明鹤早没了刚出校园时的锐气,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件事没得谈就换另一件事呗,死磕在一件事上伤身。
“那些老鼠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对我们有没有用。”
“什么用都没有,那些老鼠是拿钱办事的。知道的信息只有一个接一个的坐标。”
明鹤闻言,生出些好奇。
“那一直跟在我们后边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不等小o开口,安娜率先抢答。
回答被抢先,很讨厌,但小o还是立马让出位置,将舞台留给安娜。
按捺摩拳擦掌地想要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往外说,可明鹤并没有要听的意思,只给了她一个背影。
话都到嗓子眼了,结果你来这么个反应。
这是要憋死她,还是要憋死她?
“不听拉倒,以后别求着我。”
啊,那也是个有脾气的你现在不愿听,以后就别想听。
“有梳子吗?”不知道过了多久,明鹤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小助理愣了两秒才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梳子。
“我这儿有,不过是木头的,不怎么经用。”
“没事,只要有就行。”明鹤抚摸着应阅的长发,眉眼间尽是温柔。
别人生病时身体机能总会下降,可到了应阅这,确实恰好相反。
在目前检测出来的数据中,没有哪个是下降的。少部分还有反升的趋势。
也亏他们现在是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要是换个热闹的地方,早被围观了。
围观,虽说没有切片那么惨,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浅黄色的梳子一下接一下,穿梭在长发里,应阅的发质不是很好,时不时的总会遇上几个打结的地方。
明鹤耐心好,打结再厉害,也细心梳着,从没想过用暴力的方式解决。
在她的精心打理下,长发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光滑,油量,不然一丝尘埃。
安娜在旁边看着,一个劲牙疼。
这都是什么事,人昏迷着都能给她塞狗粮,这要是醒了还不定怎么做呢。
要是接下来都这样,她宁可应阅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