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早就送了,何苦等到今时今日。”
后边那人让她气的想要吐血,却又无力反驳,但如今他确实不敢。
“既然不敢趁早,放我离开,免得这事儿让您那位好孙子知道了,来个大意义亲。”
应阅在赌,赌后边这死老头子不敢让人知道。
真要说起来,这事儿其实挺讽刺。
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有人会变成她现在这般模样,只是那个人,不是她。
而是另外一个,半生,生活在各种谎言中的小可怜。
她不过,赶了个巧,这才,这才,有了如今。
有了一具千疮百孔的身体,有了一个布满血腥的续命路。
恨吗?或许吧。
怨吗?也行有些。
至于幸福?那是高悬的明月,注定了,可望而不可及。
余生,她只求送小o回家,至于明鹤……她,还没想好。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收拾好情绪,应阅问道。
“要走,可以,留下我要的东西。”苍老的声音很平静,仿佛之前怒极的人不是他。
应阅看了眼带着多圈手链的左手,从怀里取出一个淡绿色的瓶子。
瓶子本无色,全因液体,换了新颜。
老者接过瓶子,眉头微蹙,“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应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按照合约走?”
老人想说自然,可又想到了什么,不再多言,接过瓶子,让开一条路。
看着那条狭小到仅能过一人的路,应阅的精神有些恍惚,她知道,快到极限了,但她不能倒下。
故作自然的丢下一句话,一如往常的走开了,只是步伐有些不稳。
好在有很多障碍物做遮挡,没怎么引起注意,不然,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一路上,应阅走的并不快,越是危险,越是需要淡定,不然是很容易被看穿的。
好不容易回到之前的地方,谈话还在进行,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开。
见状,应阅不由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