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自觉加了些力度,“你就作吧,等什么时候把明鹤作烦了,不要你了,你才知道错。”
安娜越说越不像话,应阅这才笑着用手指去堵她的嘴。
安娜气的不行,双眼瞪的溜圆,嘴里不住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一副想教训人,又怕会弄到应阅伤口,别别扭扭的,纠结的不行。
“别闹啊,我现在身体不太好,有什么话,咱们就这么说。”
过了一会,见安娜的情绪有所缓和,应阅这才收回手,半靠在抱枕上。
“你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啊?那味道,连你都闻到了,能瞒过他那鼻子?”
“我鼻子怎么了?怎么就……”话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头。
“你……你的意思是他什么都知道?那,那怎么一句话都没有?他平时最关心你了。”
“很简单,他以为是新陈代谢。”
关于母星,他们所有的认识都是从文献中得来的。
文献嘛,记录的大多是官样文章,太过生活化的东西基本没有,就是有,涉及面也不会太过私密。
因此,某些东西拿来用一下,明鹤也不会怀疑。
说真的,要不是以前女人身上有这么个生理活动在,应阅还真不敢冒那个险。
安娜也是女人,瞬间懂了应阅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很是无语。
“这么用,你也不怕穿帮了,咱们这儿可不止你一个女的。”
“没事,他不关心其他人,这种事,不关注发现不了。”
安娜:“……”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是几个意思?
不远处,小助理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极为羡慕,可她不敢乱说。
立场注定了很多事情,上下级关系再好,也好不成朋友那样。
有些话安娜能说,也能得到反馈,可她说,就有些过了。
说笑一阵,两人把东西留下就走了,应阅也没收,就那么摆着。
明鹤回来时见到这一幕,有些错愕,手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他的动作很快,却忽略了那东西的个头。
碗口粗的藤蔓,又不是手里的小玩意,随便回个手就能藏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