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条小路上有着一辆明显的马车印痕,从车轮的印花来看,比较新,并不像是从车行雇的马车,倒像是私人马车。
而城中能拥有私人马车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此时四个人正坐在城里的一家小酒馆里吃着菜,等着天黑去赌场探情报。
郝东问:“管家怎么可能会是被某个大官给杀的呢,人家犯不上跟一个下人过不去啊!”
裘昊原八卦气息满满地说:“难道是管家把哪个大官的小妾给绿了?”
一万年提着筷子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君皓说:“我们刚刚不是去车行观察过了吗,那些车轱辘上的花纹早就给磨平了。我们也打听过了,车行最近没有上新车。所以那是私人马车就没跑。”
一万年犹豫了一下说:“会不会是劫匪偷偷把某个富贵人家的马车给开出来,运送完尸体又给送回去呢,或者就是那家的马车夫干的。你们说大官或大财主可能与管家发生恩怨的可能性小,但是管家与哪家的马车夫发生点口角、纠纷什么的,就太正常不过了。”
陈君皓挑起大指,“一万年,你的推理小说没白看,有内味了!你说的这个倒是很有可能,可是这样的话就有一个地方说不通,如果是单纯的仇杀,直接弄死就完了,为什么过了两天才给家里捎信说要赎金?
还有就是抛尸这件事,也有些费力不讨好,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一动手,然后自己跑掉就可以了,干吗大废周章地勒索,勒索之后又放弃了赎金?”
一万年沉默了。
郝东和裘昊原也沉默了。
最后郝东喝了一口酒问:“那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仇杀呗。”
陈君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并不是针对你们提的建议,而是提出我的疑点。”
一万年放下筷子说:“皓子,我觉得你提的都很有道理,就算是仇杀也是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发生口角,互看不顺眼,然后其中一个就气不过杀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