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说啥啊,当铺老板的头绝对是如鸡奔碎米一般,连连点头。
“管家最后一次在你这儿到底当了个什么东西?”
当铺老板身体明显有点僵硬,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是一个木漆的瓶子,就是个摆设。”
“那个瓶子里有什么吗?”
“我们当时一柜、二柜收件的时候都看过,没看着什么啊,就是个瓶子,能比一般的物件值点钱,但也算不上是什么贵重东西。”当铺老板决定既然已经说了,就不如把话都说尽,免得让劫匪怀疑自己包庇什么。
“那后来是谁取走了?”
“是个跟管家长得一样的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
“除了管家还有谁去打听过瓶子的事?”
“好几拨人呢,具体都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想想啊,除了管家后来至少还来了三、四拨人吧!”当铺老板是完全配合的态度。
“那几拨人都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你能大约估计出他们的身份吗?”劫匪又问。
“哎呀,我想想,前两拨都穿得得体的但不富贵,看着像官宦家的下人或者是小康之家,最后一个是个女的,这个就看不出是什么人了。”
劫匪停了一会儿又问:“你去御史府上干什么去了?”
当铺老板的身体又是僵了一下,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全交待了,“我去还漆瓶。”
还没等劫匪发问,当铺老板就又接着说:“是御史沈大人家的管家死在了来我这儿赎瓶子的路上,我心惶恐。我就是个做小生意的人,我怕他们找上我,反正那个漆瓶并不是很贵,我就买了一模一样的给送了回去,结果……沈大人给砸碎了,根本不要。”
这次众劫匪停了一会儿,才恶狠狠地说:“算你聪明,这次就饶了你了,不过见过我们的事情不准说出去一个字,否则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