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够不够？”

“够了。”

徐义锋诧异一瞬，“很好！”拍拍李明的肩膀，“人这辈子，吃过的苦，走过的路，都不会白费。”这才上了车。

临近深夜，李明还是简单开了个短会。

李明说：“你们也知道我的状况，我是背水一战。所以，不管你们做不做，这个项目都不可能因为某一个人退出而终止。我希望，大家是齐头并进的战友，踊跃提出意见和建议，一起把项目做出来。今天，大家都累了，明天，我们来开会，讨论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夜晚，大家还在兴头上，都没睡好。谁也没有想到，徐义锋居然给大家保留了a科技的股份，还在新公司预留了位置，条件之丰厚，前所未有。

只有李明，听着蛐蛐声，焦躁的彻夜难眠。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在陌生的环境，完全无法入睡，总感觉背后有东西，转身去，却又不见任何东西。

他话说的漂亮，心里却有寄人篱下，无路可走的担忧。

鬼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你现在根本没有退路了，姓徐的惯会落井下石，等你研发出成果，他一定会据为己有，什么都不给你。”

李明辗转反侧，把枕头盖在头上，拒绝听鬼话。然而，声音根本不受干扰，枕头蒙上，好像听的更加清晰。

“他们都有双份股权，就你没有。按理说，你作为联合创始人，也应该直接得到股份。可是呢，你也是期权。可见，姓徐的根本不信你。这真是一报还一报，你吞了我的股权，现在姓徐的也把你的股权吞了，哈哈哈……”

李明打开所有灯，声音和鬼脸消失一瞬，再次出现，薛闵然惨烈的死状，骇然呈现在李明面前。吓的他闭眼蒙头，瑟瑟发抖，痛觉又席卷而来，折磨一复一日……

熬到天亮，大家都没睡好，没人怀疑李明的不正常。

李明看过人事档案，次日开会，没明确指出设计方向，只让大家按照个人想法，去构建新的版块电路。众人迷惑不解，不知李明的打算，但想着徐义锋昨晚才打了招呼，手头又有期权，才勉强忍了下来。

李明提出，这三天，都是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