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时候,嗳,市局专门给派了个警察,最后还一起去了薛家。薛闵然的事太久了,人证物证都没有,这一去,到底在查什么,就很奇怪。”
“按道理怀疑他杀,应该尸检,这是常识。薛家不同意,后面又改口,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看过遗嘱,是真的!但是,薛闵然的书房,《马克思主义》书是看过很多遍的,可见薛闵然是个唯物主义,根本不信教。还有,信教的,不都是了这一生,还要求下辈子,巴不得永永远远都不死。什么教要立马火化?这邹敏,说辞漏洞百出,到底什么心思,也说不清楚。”
徐义锋琢磨道:“还是从陶雯雯下手最方便,别管她在外多嘚瑟,她一个公司小会计,在公司就要按照公司的规矩办事。凭她一个人,要拿到财务章,还要威胁董事长助理,根本不可能。背后,肯定是刘浩!只要抓住她,刘浩绝对跑不了,cc的事也就解决了。”
赵宽噌的站了起来:“我说呢!我说你跟我一样,最见不得这种吃里扒外的汉奸,咋就坐这么稳,你咋不拦着我呢!”
“警方的调查过程是保密的,不可能让我们知道。我们能抓的,只有刘浩这一条线,所以我也没拦你。我知道,你啊,心头过不去当年那道坎儿。”
“看着这种赚着国内人的钱,拿来祸害自家人的走狗,我难受!”
“这么久了,国外也该有消息传回来了。”
徐义锋言出必行,立即给国外线人打了电话。
那线人一嘴油腔滑调:“哎呀,徐大老板,你给的线索太模糊啦,地球那么大,很难找到具体的位置啊。而且,人家背景大,我这跑断了腿,也未必能使上劲儿。”
徐义锋立即明白了:“金甲神,你这本事我还不知道。”
“咱们这交情,说啥钱啊,明说了,这浑水我蹚不了,太烫了。”
“钱少不了你,翻一倍。地址给来,其它没你什么事儿。”
徐义锋双眼一眯,挂了电话,提笔就写。
赵宽还问:“是以前帮你那蛇头吧?”
徐义锋“嗯”了一声,给赵宽写了地址,嘱咐:“麻烦你跑一趟,立即送到市局去,一定要交给专门办这案子的人。他们心狠手辣,要小心呐!别没打着狗,反被狗咬了。”
赵宽连夜开车前往市局,给女警打电话,点名要找那天去薛家的随行民警。消息辗转到专案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