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赞美此次袖珍宴的盛大的太俗,而称赞梅娘子舞蹈的太过于谄媚露骨…这首小诗用词并不华丽,却字字点人心上,反而高出一筹,这可真是……哎。”
冯毅起先并未注意到这首不起眼的地方,在他看来,诗作要是不敢贴在那些一眼便可以看到的地方,那作诗的人还作它为何。
可是,这首诗,却贴在那里刚刚好。
“心思巧妙。”
张廉也摇摇头叹气,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种方法。
“这首诗做属于,沧海一粟。”
侍者高声的念出了获优胜印章的名字,一旁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回忆当时是谁贴到那个位置的。
不过,他们贴诗作的时候,需要先让侍者过目存备录,因此也不怕找不到人,或者是有人冒认的事情发生。
“郡主属意的诗作确实不错。”
平宁笑了笑,拿过盘中的另一枚印章,走到了墙中心的位置,大部分的学子都选择将诗作贴在这里,好有机会被更多人的人看到。
“这首诗作属于,蓬莱客。”
“子俊哥,是你的。”祁游扯了扯子俊的衣袖,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子俊面上也浮现出笑意,他点了点头,示意祁游先不要声张。
“两个人了,还剩下陆大人,和云中楼的名额,再不济总能在云中楼这里有点胜算。”
冯毅低声的盘算着,面上也开始紧张起来。
张廉虽然没有冯毅盘算的那么清楚,但是也不免有些紧张和期待,手心里也攥出了汗。
“陆大人,请。”
侍者换了一个新的印章呈了上来,依旧是红泥印章,只是底部的图案换了一个样式。
陆久生早就将满墙的诗作过了一遍,此刻也不是没有属意的,他拿起了托盘之上的印章,走到了墙的最前边。
“这首诗作属于,漂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