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满朝文武只能施礼,然后向外退去!
……
紫宸殿内
冯远山静静的坐在御座上,向刘公公开口道,“招冯国公和镇抚司丰沛然过来!”
“喏!”刘公公连忙应声!
片刻之后,丰沛然就到了大殿门口,进殿后直接行礼,然后就默然无语。
冯远山开口问道,“南疆战事,你可知情?”
丰沛然躬身道,“陛下,臣略知一二,但不知陛下问的是什么事?”
冯远山默默开口道,“抚远军中,军权私授一事,是否确有其事?”
丰沛然低头道,“确有此事,南疆多场作战,实际指挥皆是吴凡,抚远将军几乎不管不问!”
冯远山沉默良久,又问道,“吴凡与白族,黑族私下相会,所谈何事?”
“属下无能”丰沛然躬身道,“私会一事,只知确有其事,但私会内容,所谈何事一概不知。吴凡身边几乎没有兵卒,无法打探!”
冯远山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抚远军所开互市,贸易,货物是否有问题?”
丰沛然再次低头道,“属下不敢说!”
“说!”
“正常的贸易货品,吴凡将大量的日常用品卖到了黑族,白族。而且,钱,货对不上!”
“嗯!”冯远山点点头,中饱私囊,意料之中。实际上,冯远山或多或少知道,抚远将军府上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中饱私囊,几乎是肯定的。
“还有,”丰沛然略微抬眼偷瞄了一眼冯远山,发现冯远山果然对钱货对不上不太在意。
冯远山听见一句还有就一愣,问道,“还有什么?”
丰沛然低头道,“货物中还有大量的粮食和军械,交付给白族!但是最终运到什么地方,却不得知!”
冯远山沉默了下来,良久无言。过了一会,开口道,“还有别的事吗?”
丰沛然再次躬身道,“探子打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真假!”
冯远山沉声道,“说!”
“吴凡好像从白族哪里要了一块地方,在训练自己的私军!”
冯远山已经脸色阴沉了下来,“此事确实?”
丰沛然连忙低头,“臣不敢妄言,此事确实,但并不清楚规模多大,练兵又有何用!”
冯远山半响沉默不语,直接开口道,“行了,你下去吧!以后,派人,多收集点南疆消息!”
“遵旨!”丰沛然默默答应一声,向后退了出去。
冯远山坐在御座上,良久无语,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半个时辰后,国公冯远映来到殿中,轻施一礼,“皇兄!”
冯远山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冯远映说道,“来了,坐!”
冯远映趋前几步,在旁边坐了下来。
冯远山开口道,“朕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几件事!”
冯国公低头道,“陛下请问!”
冯远山问道,“南疆之事,醉春楼可了解?”
冯国公略微犹豫,然后回禀道,“陛下,醉春楼对南疆战事知道的不少!”
冯远山看着冯国公,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就问道,“吴凡在雷州新开一处营地,练兵的事情,你可知道?”
冯国公点头,“臣弟知道!”
冯远山一愣,随即问道,“为何不曾上报?”
冯国公拱手道,“不是不报,而是不知道该如何上报!”
冯远山眯了一下眼,“有何问题?”
冯国公解释道,“这些人要说兵呢确实是按照士卒的标准招收,可要是说兵卒呢,又不尽然,他们练的东西,根本不是士兵该学的东西,所以臣弟一时犹豫,就没有报上来!”
冯远山好奇的问道,“这些兵卒学的是什么?”
“木匠,观星,辨识水情,堪舆,种植,操船!”
冯远山一愣,“这些,不都是工匠的法度么?”
冯国公点头道,“正是,要说这些是工匠,他们可是都入了抚远军的军籍!要说这些人是抚远军兵卒,可是这些人学的又是工匠之术,再加上抚远军有开府招募兵卒的权限,所以臣弟就不知道这个事该如何上报了!”
“哦!”冯远山点头,脸色就好上许多!
想了半天,冯远山又问道,“这些兵卒是干嘛用的?”
冯国公仔细思良了一下,回禀道,“回皇兄,除了能操船远航,疏通商路以外,想来并无其它用处!”
冯远山摇摇头,“这个吴凡,还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冯国公开口道,“陛下,江南道哪边,吴凡怕是侵吞了不少银两!”
“哦?”冯远山开口问道,“有多少?”
冯国公低声说道,“粗略算了下,每个月怕是有数万两白银,一年下来怕不是有近百万两!”
“哼!”冯远山冷哼一声,“还真不少。”
冯远山眼神之中眼光闪动,犹豫半天,最后还是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冯国公躬身行礼,“臣弟先告退了!”
冯远山点了点头,又陷入了沉思。
离开大殿外,冯国公看着远处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吴凡啊,吴凡,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就看你这条小鱼怎么翻动明启皇朝的大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