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贼大,一看就能生儿子的银花派女弟子,使出了浑身解数,不大似乳鸽的胸故意贴在赵阙的手臂,屁股稍稍抬起,跟赵阙捱的紧,蹭他的腰。
亦是不知是酒水还是女弟子害羞,脸庞红润的仿佛夏季的艳花儿。
小贩的身体寸寸飞灰。
两颗星辰消失在赵阙的身侧。
或者,魂飞魄散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有去向还好,怕就怕受了无数苦楚,终究还是魂飞魄散了。
赵阙打量了下整整齐齐摆放着的陶瓷小人,此刻,它们碎成了支离破碎的瓷片,至于其中的魂灵,以眼下赵阙的修为道行,感受不到其去向。
也许是赵阙支持不了此手段太多的时间,或许小贩太过吵闹。
即便无人告知,他修炼的法门,就是景星麟凤,赵阙也认定了,毕竟和他的根本武学九春三秋比较起来,不落下风!
“不愧是景星麟凤。”赵阙暗道。
而且,十八颗星辰隐隐约约不似人间之物。
赵阙借着小贩,体验着景星麟凤的玄妙,他当然清楚,如果不拿风水气运施展此等神奇的术法,代价就会是他的性命。
他想偷赵阙身上的风水气运,如何能想到,一脸无害好似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偷的却是老天爷的力量。
给他的感觉,赵阙施展的手段,不管如何的有煌煌神威,那千真万确就是旁门左道的手段,赵阙偷的是天之力!!
并非他不愿意和赵阙死拼,而是在十八颗比之刚才明亮很多的星辰面前,小贩就像人间的凡人,臆想挑战天神的权威,或许人间有天骄之辈能动摇天神,他不是天骄,他不行。
砰的给赵阙跪下了。
毕竟是旁门左道,哪有道德廉耻。
小贩想解除施加在两人身上不为外人察觉的小法术,却是不管怎样,仅仅掩人耳目的小法术,失灵了!
赵阙将掌间的星辰丢出,星辰自落到它应该在的位置上,“旁门左道之术?对也不对,我苦研到现在,发现,称它是旁门左道,不太对,正统的正道法门,也不太像,暂且修炼的看看吧,瞧瞧最终能到哪一步。”
人力有穷尽,老天爷可不会。
那种好像脑袋顶上,马上就会砸下巨大星辰的恐惧之感,把小贩吓尿了裤子。
心里悔恨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小贩尖叫。
“大爷!大爷啊!咱们同是旁门左道之人,将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你用的也是旁门左道之术?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
他惊骇的扭头死死盯着赵阙。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如此?!”
适应了亮光后,小贩惊叫。
他摆在摊贩上的陶瓷小人,乍然齐齐出现裂缝。
小贩赶紧挡住视野。
星辰明亮了些,乃至到了刺目的地步。
身上的风水气运再降一降。
“依旧不太够。”
赵阙随手摘了个暗淡星辰,把玩在掌间。
十八颗暗淡的星辰,环聚于赵阙的身侧左右。
他的旁门左道之术,走的是躲起来玩阴损手段,真要是硬碰硬,小贩还不如位小隐下境的武夫。
赵阙身上的气运陡然一降,小贩蓦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赵阙。
“就我……”
“嘿,就你?”
赵阙颔首:“知道了,留你不得。”
“也不是那么回事,你得买我的小人,我方能不牵扯进因果里,塞给你的话,嗯,多多少少有点,只是我很好解决就是了。”小贩傲气的道。
“是不是你还不用背负半点的因果?”
“下场?哈哈……不用买,我把陶瓷小人塞给你,那困在小人的魂灵,就会纠缠你一辈子,况且,亦会把你身上背负的风水气运,毫无保留的移花接木于我。”
“你倒是给我说说,我买了陶瓷小人之后,会有何下场?”
小贩恍如吃定了赵阙,轻笑道:“非也,非也,此前我一直避世修炼,只插手了几次江湖的争斗,想来,江湖中人知道我名头的并不知道。不过,咱们江湖人活在世上,总得追求个名声大噪不是?所以,这次我来景树城,借着此地江湖的高手们,助我名声响彻整个江湖!”
“好手段,此等旁门左道的手段,你定然在江湖上有名有姓吧?”
行人似乎看不见两人,甚至有人路过撞了下赵阙的肩膀,眼神迷茫,纳闷的回头环视。
他慢慢道出。
“赵某所料不错的话,你杀人后,困住那人的三魂六魄,封进还未烧制的泥巴中,然后捏制小人,捏成此人生前的模样,最后、进行烧制,烧制过程间,三魂六魄受到的痛苦,仿佛下了十八层地狱。”
“放屁,烧制陶瓷小人,天经地义,怎么便手段歹毒了?”
而赵阙丝毫不慌不乱,扭头继续盯着陶瓷小人看,叹了口气:“好歹毒的手段。”
小贩露出真面目,直言直语,就是要赵阙身上的风水气运。
“小兄弟,江湖险恶,你背负着如此之重的风水气运多累啊,不如买我一个小人,分担于我些风水气运,好减轻些你双肩的重量?!”
“难道你就不怕我大喊?”
“哈哈……你理解的不错,今时今刻,你不买也得买。”
赵阙诧异问道:“大哥是要强卖于我?!”
边说着话,小贩边走到赵阙的前面拦下了去路,看样子,赵阙不买一个陶瓷小人,必然走不脱。
小贩嘿嘿一笑,似乎半点也没有听见赵阙言语里的威胁意味,自顾自说道:“咱家这手艺,传男不传女,祖祖辈辈传下,为的便是讨口饭吃,到了我这一辈,手艺不比老祖宗差上半点,况且,我自忖着,怎么着也比老祖宗厉害上一星半点吧,小兄弟买一个吧,常常搁在身边,能保你身体健康,福运延绵,子孙兴盛。”
“大哥过谦了,瞧你这好手艺,陶瓷小人看的像真人一般,猛地一看,还以为是对着真人烧出来的呢!”赵阙阴阳怪气道。
小贩顿时睁大眼睛注视着赵阙:“呦!我竟不知小兄弟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我怎地瞧小兄弟穿的像模像样,身上的衣服值不少钱吧,您喝的西北风,也一定不是我等撮尔小民能喝的起的。”
“谁说不是呢?大家都难,大哥你还有个好手艺,我就只能喝西北风了。”赵阙顿时喊穷。
“哦,是这样子,今天不是过年嘛,这边更热闹些,万一心善的百姓多买些我的小人,晚上有钱也好吃顿好的。唉,你说咱们普通小老百姓惨不惨,一年到头过苦日子,年关了,吃顿好的,都是奢望。”
“是挺巧的,你怎么会在此地摆摊,我记得你并不是在这条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