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笑:“这是你打扰本宫睡觉的账,你按你计划行事就好。”
“心眼倒是不大。”刺客压着白夭夭,从后腰摸出匕首,一刀带破了白夭夭的衣襟,露出亵·衣后的春光笑问:“现在我将公主看光了,这账怎么算?”
白夭夭被压得动弹不得,胸前衣服破损,露出粉红色的肚兜,不怒反笑,眼里全是风情,语气平静的宣告:“你可以选择死法了。”
“那就做个风流鬼。”
刺客说完,骤然放开了她。
白夭夭还未说话。
便听到寝宫门被打开,香檀带着睡意的声音询问:“殿下,需要什么吗?”
“有刺客!”白夭夭大喊。
刺客回头看了她一眼,短促的笑了声:“公主,再见。”
他功夫当真了得,几个呼吸之间,已经没了身影,禁军和护卫连番搜索也没找到人影。
翌日清晨,安平公主遇袭的事,不胫而走。清平宫里照常燃起檀香炉鼎,白夭夭裹着白裘懒洋洋的躺在软塌上,脸上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香檀慌慌忙忙的禀报皇上来了。
她慢吞吞的起来。还未走到门边。
晏昭帝便带着黑压压的人群进了门。
白夭夭依礼跪下,被晏昭帝拦住:“平儿身子不好,礼便免了。”
她再行谢礼,被众宫女扶回了软塌。
“昨个儿二疏良宴,多喝了几杯,闹了笑话,还望殿下海涵。”待她坐下,萧陌才开口道歉。
白夭夭摆手说:“不碍事。”
又听皇上问她昨夜到底如何。
“我也看不见,不知那刺客是男是女,但那刺客身上的熏香,分明是……应该是我闻错了。”白夭夭早以想好了托词,却为了演得像确有其事,故意卖了关子,装了个为难的样子。
“分明是什么?”晏昭帝“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我倒是要看看,谁还要我眼皮底下做难。”
“平儿不敢欺瞒,但那味道是太后慈文宫里独有的墨紫荆。估计是有人想挑拨皇上和太后之间的关系。”白夭夭连忙跪下,双目垂视地面,万般委屈:“我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