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劝不行!
张长生浑浊的老眼一转,看向了昏迷的白夭夭,“不劝了,可这丫头我怎么护?难道说是老夫焕发了第二春,看上这丫头了。”
说到这里张长生还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须,十分歉意地看了眼萧焕,“不要怪师傅,等你死后多一个人去你坟前祭拜也好!”
萧焕嘴角直抽,一把将白夭夭抢到怀里,还十分警惕的后腿几步。
张长生……嘚,自家媳妇舍不得。
“唉,谁叫我是你师傅呢?让老夫好好想想,”张长生走到崖边向下瞅去,摸着自己的胡须喃喃着,“听说这崖也不高,底下还有条大河,你这本事跳下去应该死不了。”
这说法听着就十分坑爹,萧焕的身子与他离得更远了。
“难道你不觉得老夫这个建议很不错么?”张长生的眼睛亮亮的。
“这般赌命的做法,恕我不能做。”萧焕直接冷言拒绝到。
张长生气的围着萧焕直打圈圈,“不能做,不能做!你跑到我武当来偷师时的机灵劲跑哪去了?”
张长生说着说着将袖子捋了上去,身上那股老无赖的气质也收了回去。
“既然自己不想跳,就老夫来帮你!”
手掌一握成鹰爪状,抓向了萧焕。
而萧焕怎愿意坐以待毙,反手抓住,轻松的将束缚取了下去,甚至毫不留面的一脚踢了过去。
两人打的有来有回,丝毫没有看出之间会是师徒关系,可能还会生出两人是仇家的想法。
不对!
萧焕眼前突然一黑,接招的手不稳,一下被抓住了破绽,被张长生提溜住了后脖颈。
“哈哈,看来还是老夫老当益壮啊!”张长生甚是得意的笑了,将人压到崖边。
“师傅相信你!”说着将萧焕的腰带解下去,将白夭夭绑到了他身上,“又不是第一次跳了,记得抓住要领。”
“张长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