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圈粉圈化也太厉害了吧。
“我一个多月前,受了点刺激,脑子不好使。”火光电石间,白夭夭想出说辞:“要不你提醒我一下,看看我能想起什么来不。”
“不记得也算啦。”银发男人对她鞠了一个很绅士的躬:“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江絮。”
“老板?”白夭夭记得这个名字,这个就是她大老板呀。
她们之间有交集吗?
“现在不是你老板了。”江絮落坐在她面前的皮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我就想和你玩玩而已。”
“别了吧。”白夭夭默默捂住自己的胸:“我对这项运动没那么多爱好。”
江絮轻笑一声:“我可没有争取你的意见。”
他说完一拍手,两个黑衣人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放到了一个特制的椅子上。
将她的双手,用手铐铐住固定在额头上方。
白夭夭挣扎了一下,面露难色:“这也玩的太大了把,老板你的爱好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我没那种爱好。”江絮听的脸色更黑:“不过是请你做个一选二的游戏罢了。抬上来吧。”
他话音刚落,又鱼贯而入一群黑衣人。他们抬着和白夭夭身下同款的铁椅子。
而椅子上的人,换成了瘦小孱弱的柳飒。
柳飒头发有点乱,小脸下的生白:“姐姐,救救我。”
“别怕。”白夭夭安慰着,用舌头舔了舔脸部的插伤:“可能需要点时间,现在我们已经离城很远的地方吧。”
“没错。”江絮觉得自己小瞧的白夭夭:“都不害怕的吗?”
“还好。”白夭夭回视他:“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命应该早就动手了,既然你不要我的命,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世界可有很多,生不如死的事。”江絮小心的捧起她的脸,用食指描摹着他的眉眼:“一你就知道了。”
他叫了声开始。
白夭夭手里多了一把刀。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把自己的手砍断,二将对面人的肾脏划破,你会选哪样。”
江絮说着,微微后仰,身后的保镖为她倒上红酒,他提醒白夭夭:“你可以为了救他,才放弃逃生的机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