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想好了？”江絮也很意外：“说吧，想舍弃谁？”

白夭夭摸了一下纸飞机坦然：“既然你都说我薄情寡义了，我当然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了。”

江絮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催她：“要不要，你再想想。”

“想了很久了，我还得回去比赛。”白夭夭让他们：“直接把人带上来吧，不就少个肾，又不会死。”

“果真薄情。”江絮评价道：“让人把那个少年带上来。”

他说完又装作不经意的问：“你会不会，故意给我来个激将法？”

“你觉得我能越过人群冲到你面前，挟天子以令诸侯？”白夭夭两手一摊：“如果你觉得你的手下这么没用，我也没办法。”

“啧。”江絮摸了下自己的鼻梁。

他长的很不错，只是不像十五六岁的孩子，周身充满了戾气。

发现白夭夭在打量他，江絮大方对上了对方的眼神：“是在打探我的软肋吗？那你得注意就打错了。”

“我觉得我们真的没见过面。”白夭夭这次肯定的说：“就连插肩而过也没有。”

“是吗？”江絮耸肩：“但我记得我见过你就好。”

白夭夭笑而不语。

江絮突然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他正想开口，柳飒被带了上来，原本一看到白夭夭就神采奕奕的眼睛暗淡下来。

“姐姐。”他抬头叫了声姐姐，眼底深处有遮不住的不甘心：“你还是放弃了我。”

“这话不能这么说。”白夭夭转动匕首，锋利的刀剑在她的指甲划开：“你不是也希望姐姐幸福吗？还是你只是说一下就是，那不是正好，我也是。”

她说完看了一眼，坐在正厅中央的人：“这也不是江絮先生想看到的吗？抛弃与背叛，泪水与仇恨。”

接着利刃划破空气，直接没入了柳飒的身体里。鲜红的血液顺着刀锋一点一点的滴到淡金色的地板上。

江絮“霍”的一下站了。

“怎么？我捅得还不够狠吗？”白夭夭毫不在乎的问：“还是想让我再来一刀？”

“姐姐，为什么？”柳飒在剧痛中抬起头：“为什么要这样选？明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