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型被水揉碎,声音显得更加尖锐:“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自然得受得。”
“徒儿看不清。”她不停地在水缸里挣扎,祈求:“师傅放过徒儿吧。”
“看不清就用听的,听不清就用闻得,闻不到你还可以用手摸。”师傅的声音威严:“白夭夭,记住白夭夭,你是白家的血埋,谁都能倒,你不能。”
白夭夭小小的身子蜷缩在缸内,随着水波跟着起起伏伏。
谁都可以倒,她不能。
白夭夭奋力的睁开眼,密密麻麻的汗布满了她的额头:“你又骗我。”
这叫一点疼?
“要不要我给你止疼?”伊恩小声的问:“我的技术很好。”
他的眼神太不正经,不免让白夭夭想歪:“不要。”
一个出家人,为什么要这么撩。
“不用这么嫌弃吧。”伊恩再和她聊天,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快准狠的将腐肉一点点割去,慢慢的血开始止住了。
白夭夭听到他这句有点好笑:“我怎么敢嫌弃你。”
“这话说的。我一没权二没钱,空有一副好皮囊。你要嫌弃,也很正常。”伊恩说着,收回了法:“好了。”
白夭夭脸上苍白无力,竟然没有了一点血色。
看得短发妹子心惊:“你们倒是心大,这种时候还能说笑。”
“怎么不能说笑了,开心不能改变现状,不开心也不能改变现状,何不让自己开心起来。”白夭夭回她,第一次正式打量这个女人。
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额头上有很明显的疤,手脚修长,穿着有些陈旧,但却依稀能看出来是件好料子。
“我叫凯瑟琳。”凯瑟琳大方的回视白夭夭:“你很认同你说的观点,认同当然是认同,但要做到却很难。”
她笑起来,带着几分狡黠:“所以我由衷的佩服你们。”
“咳,咳,咳。”她话才说到一半,身边传来声响。
原来不知不觉中被伊恩带出来的精灵醒了,他茫然的看像四周:“这是哪?”
“艾尔密深。”伊恩回答他无情的踢了踢他的腰腹:“能自己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