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常觉得像以前那样。
仿佛喝了假酒,有点不太清醒的亚子。
很多事,都是想到便做了。
都不考虑一下的。
白袅袅沉默了一瞬,他问得啥?问她喜不喜欢被人rua?
她一沉默,对容酒来说,就是判了死刑。
“对不起。”容酒心想,她肯定是讨厌的。
她不记得过往,是他一直缠着她,他百般讨好,才换来如今的相处。
可就因世界规则的混乱,而功亏一篑。
容酒宛若死机了一般面无表情。
他怎么就道歉了……白袅袅摸摸他的脑壳,rua了一下:“道歉干嘛,你又没做错什么事。”
嗯,她就康康rua人脑壳舒不舒服。
容酒默默道:“我逼你绣荷包。”若是他清醒着,会迂回着来,求求她,卖萌为主,死皮赖脸为大招。
才不敢大着胆子直接说必须绣呢。
“我本就答应了要给你的啊。”白袅袅耸耸肩,示意他不用在意。
“那小芙蝶,还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