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成筠淡声说道：“先天的，查不出原因。”

原因都找不到，复明希望渺茫。

连年成筠都这样说，可见年年的眼睛是真的没救了。

“可惜了。”老爷子盯了白袅袅半响，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知道是在可惜什么。

姜知然冷眼旁观，他能猜到爷爷心中所想，无非就是可惜长孙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进不了姜家。

只是因为她是个瞎子。

“为了给你们接风洗尘，我这次可是下血本了哈。”老爷子豪气的一挥手让人上菜。

菜品陆陆续续的摆上来，肉类占据大半，素菜，汤类各一半。

这些在末日前随处可见的东西，在这时候的确弥足珍贵。

老爷子说的下血本是真的。

许是老爷子的态度从肉眼可见的亲昵变得疏离起来，这顿饭吃的不太自在。

当然这样感觉的只有年糕，年成筠淡定得很，包括白袅袅本人都是不太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