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月懊恼地一薅头发:“对,我就是那个蠢蛋,把追踪术教给了俗世的人。”
云袅来不及想那些弯弯绕绕,只道:“既然如此,这样一路走也不是办法。”
“那要怎么办?”笑月脑壳痛。
云袅真诚发问:“师姐,你看有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
笑月想了想果断摇头:“我可能要身首异处。”
可啪,这么凶残的吗?
见笑月一副慌张的模样,又不像为生命担忧那种恐慌,云袅福至心灵:“师姐,不会是你在外欠下的情债吧?”
她就是这么随口一猜。
结果笑月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炸了:“什么情债?那你来我往的事能叫债吗?慢着,小师妹谁教你这些的?珩生那厮还是青蕴那皮小子?”
笑月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啊,她在云袅这个年纪的时候,哪里知道这些,就抱着一根竹子追在青风屁股后面看他练剑。
嗯,没错了。是师门内部教育问题出了差错,这题超纲。
云袅心情复杂地看着暴躁的笑月,师姐还真是心大,她这点儿问题竟让她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