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随叫随到。”林知恩淡漠地摆了摆手，面色淡淡道：“我会另外安排一个人做你的助理，他会传达我对你的指示，这样的话，也更安全一点。”

“嗯。”曹子衍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得到林知恩的准许后，曹子衍站起身，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在曹子衍的身后，林知恩的视线始终紧粘着曹子衍的背影，无声的压迫，在侵蚀着曹子衍的每一寸皮肤。

等到曹子衍走出办ga集团的公楼时，他才觉得那股无形的压迫散去，曹子衍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随意地挥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后，坐到车后座的曹子衍开始逐页翻阅着林知恩刚才给他的那份资料。

刚才曹子衍只是粗粗扫了一眼，并没有怎么认真去看，现在重新去看a4页纸上的内容，曹子衍的眼眸和嘴角漾出了几许嘲讽之色。

曹子衍的指尖停留在所印的那张女人的照片之上，看着她清澈动人的笑容，眼底忽地闪过一道戾气，“陈沁，希望你能够耐玩儿一些，不要还没等到我出什么大招，你自己就先把自己给玩儿死了。”

窗外的风景飞速地倒退，细碎的刘海随风轻轻飘扬，曹子衍瞳仁中的阴冷更盛。

在林知恩的安排下，曹子衍的名声逐渐躁起，萧骁和业内算是有名气，有本事的设计师都进行了洽谈，但是最后签约的设计师却寥寥无几。

再加上之前的设计师心高气傲，觉得陈沁是在打他们的脸，一怒之下更是纷纷辞职。

萧骁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就将人客客气气地请出了中尔集团的大门，这些大爷多半都是半吊子水平，偏偏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设计的作品质量也是纯属在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