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南宫琛如果在场的话,他也只能无语问苍天,这叫什么事儿啊,这还真是活脱脱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这样啊,那不知道,阮小姐有什么高见呢?陈沁这话乍一听是在客气,但如果细品,就能品出那几分不易察觉的,绵里藏针的意味。
她要是不给这朵小白莲一个刺儿她的机会,小白莲又怎么能开心呢?
阮希溪像是没听出陈沁的话外音一般,盛满无辜的眸子与陈沁的对上,露出浅淡的笑意来,;陈小姐真是过誉了,我也只是在班门弄斧罢了,毕竟我和阿姨也有十多年没见了。
阮希溪当然不会把真正的要领告诉陈沁,不过她的目光扫过面前所摆放着的首饰,视线在某一处停顿了一下,随后阮希溪指着一枚玉戒说道:;在我的印象中,阿姨最喜欢的就是像这样的玉石,这枚戒指的玉质上乘,想来,阿姨见到以后,一定会非常喜欢它的。
陈沁一直在暗自留意着阮希溪的一举一动,她当然没有忽略阮希溪在看到那枚玉戒时,眸中所划过的那抹深意。
陈沁脑中的红灯疯狂亮起,难不成,这玉戒后面还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故事?
陈沁默然,她既不回应阮希溪,也不作出任何的评价,只是在那里定定地盯着那枚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盈盈光辉的玉戒。
;陈小姐?你怎么了?是觉得我哪里说错了吗?还是你觉得这枚玉戒有问题?阮希溪见陈沁不说话,佯装疑惑地出声问道。
南宫母确实是喜欢玉石不假,可那是南宫父还在世的时候,阮希溪所指的这枚玉戒,和南宫父生前所戴过的一款戒指极为相似,无论是从做工,还是样式方面,几乎都没有什么大的出入。
可想而知,如果陈沁送了这样一枚玉戒给南宫母,南宫母脸上的表情该会有多么的精彩,触景生情之下,迁怒陈沁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陈沁在那么多人面前受到苛责,这样的场面,想想就让人觉得畅快呢!
不过陈沁会如阮希溪所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