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只要你能开心,我做什么都是不觉得辛苦的。陈沁的眼角适时地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在南宫母看不到的地方,又给阮白莲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似乎是在对阮白莲说你陈姐可不是好惹的,想让老娘吃闷亏,没门儿!
而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老婆和老母亲飙戏,且作为黑卡提供者的南宫琛,则是深藏功与名地宠溺一笑,媳妇儿睁眼说瞎话的时候好可爱~
乔霜则是努力遏制自己想要抽嘴角的冲动,陈沁这厮的脸皮厚度,还真是修炼得越发炉火纯青了,乔霜表示,她自愧不如。
而阮希溪却是没那么好打发,只见她又不依不饶地出声说道: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陈小姐现在的孝道都已经尽完了,那么你是不是也能够卸任中尔集团的掌权人职位,回归家庭了呢?好好陪陪南宫阿姨。
阮希溪想着的是即便陈沁出尽了风头,她也要刮陈沁的一层皮,只要她褪去了中尔集团掌权人的这层光环,就会被迫困在半山别墅之中。
到时候,阮希溪就能更方便地接近南宫琛,并且她还能够增加给南宫琛和陈沁之间制造误会的几率。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陈沁失去了她所拥有的和附带的价值,只有当一个女人开始自怨自怜的时候,她才会变得歇斯底里,才会让一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远。
陈沁冷冷地瞥了一眼阮希溪,她只觉得阮希溪现在就像是一层狗皮膏药一样,还是一旦黏到身上,就再也撕不掉的那种。
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陈沁的耐心值已经濒临耗尽,看向阮希溪的视线更像是淬了冰一般,这是南宫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阮小姐一个外人来越俎代庖?我妈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上赶着来问?怎么?你是觉得你能够越过我妈吗?
陈沁逼近阮希溪,身上陡然散发的气势,更是让阮希溪愣在原地,而紧接着,陈沁红唇轻掀,吐露的话更是字字珠玑,今天是我妈的生日宴,你身为客人,我们自然是欢迎的,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能够仗着所谓的昔日借住情意,在这里煽风点火,挑拨离间。
我我没有。阮希溪见敌不过陈沁,当即便在眼眶中蓄满了盈盈泪水,泫然若泣地说道:我只是替南宫阿姨着急罢了,你又何必说话这么难听呢?如果陈小姐这么不喜欢我的话,直说就好,不用这么指桑骂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