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青司则是幸灾乐祸的歪着脖子,颇有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意思,问道:“他死了没?”
公输墨闭着眼睛,听到这话,心里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现在要装死,他真想直接爬起来抽出枪给他来那么一梭子。
“你是聪明人,但本爵给你个建议,别把聪明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否则,就要小心有头睡觉眉头起床了。”
威胁,重来都是这么裸的,不加以掩藏。
勃朗宁深知这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付出十年物资的代价,并且还签订了攻守同盟,让对方可以在己方国内进行军事部署,往大了说,这与卖国没什么区别。
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车臣郡本身就在风雨飘扬中,他的军队,完全无法挡得住来自于帝国内部的镇压,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李若愚身上。
天下苍生的生死与他无关,卖国不卖国的,也与他无关,他要的,便是权利,和至高无上的名誉。
这,才是勃朗宁的初衷。
什么学习晨曦的科学文明和科学发展观,不过是提前打着幌子,好以此来找到机会亲近李若愚罢了。
只是没想到对方那么直接,让他提前打好的草稿,没有施展的余地,便直接跳过去,走到了后续开始运输十年物资的事情上了。
“你先下去。”
“大人。”
勃朗宁皱着眉头,呵斥道:“下去。”
柳生青司这才不情愿的退到了房间外,即使如此,还是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微微抖动着,想要听里面在说些什么。
结果他失望的发现,这楠木做的门,竟然有很好的隔音效果,以至于以他的武功造诣,都没法清楚的听到里面的谈话。
“柳生大人,咱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远处,宫夜不紧不慢的开口。
柳生青司回头,才发现,原来身后还站着个惹人厌烦的糟老头子,可惜现在自家大人和这边签订了盟约,还喝酒立誓结为了兄弟,让他心中一肚子火都没法发出去。
只能耷拉着脑袋,边走边道:“宫老找小子我有何要事?”
……
勃朗宁是聪明人,或者说,能够走到他这一步的,就没有是傻子的。
所以他也不见外,直接开门见山的道:“这场戏,演得不错。”
说完。
躺在床上的公输墨顿时睁开了眼睛,无奈的看着李若愚,道:“爵爷,这可不怨属下的演技不精啊,是他先看出来的。”
饶是如此,勃朗宁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刚才,他只是随口一说,纯粹按照猜想的那般说出口的而已。
却不曾想,话刚刚说完,这躺在床上快要断气的家伙,就睁开了眼睛。
李爵爷回头,道:“那大哥,这场戏你可就要陪我演好了。”
“可以是可以,能告诉我下到底是为什么吗?”
“不可以。”
勃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