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亚瑟心一沉，冷冷道，“可惜事情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后面只需收集证据就行。我想，就这件事而言，和你应该没有好谈的。”

“是吗，你认为，你推理的那个过程，就是真相？”凯文问道。

听到这，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亚瑟仍是禁不住攥了攥手心。

他怎么知道？

是可以通过超凡力量，读到自己内心里的想法，亦或者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他跟踪了，记笔录那时，他就躲藏在一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看着自己。

亚瑟努力克制住自己情绪，语气平缓道：“哦？却不，你口中的真相，和我推理的过程有多少不同。你该不会想向我说，桑托斯他们不是凶手吧？”

“不，他确实就是凶手之一，和你当时在警局里的一样，”凯文道，“但，我想说的是，整件事情，你们只看到了表面。真相，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亚瑟干脆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问道，“经你这样一说，我倒是真的很想听听，你口中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别着急，明天早上你会知道的。”

早上？

亚瑟还想在问。

可，凯文却突然化为一道灰雾——如他衣着所用布料般的颜色，从亚瑟眼前消失了。

喂！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亚瑟一时怒从心起，向空中比了个中指，随即重新躺到床上。

算了，明天一早就明天一早吧，反正距离明天也只有几个小时了，等明天一早，值白班的上班，在把事情和他们讲一遍，现在还是先睡觉吧。

正是半夜，亚瑟可不想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害得自己失眠，当即闭上眼把思绪放空。

没过多久，就重新睡着了。

……

“哈欠。”

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