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了她是变态了。”重冉阳声地,“她会算,你根本就赢不了她。”
“玩这个主要靠运气吧,谁还算啊。”勿休缘仰大哭。
“她。”木琉人也痛苦地。
“没算哦。”曦夕无辜地,就算是她也不可能算吧。
“鬼才信你呢!”重冉阳。
她不作理会,慢慢的拿起毛笔,道:“只是运气好而已。”
“还三个人合作弄她。”木琉人把腿伸了过去,一边瞪着两个没用的男人,一次都没弄成功。
“好嘞,给你画朵花。”曦夕笑着,“下一个……冉阳你腿毛好多啊……修缘你腿好细哦,白白嫩嫩的……”
“要你管!”勿休缘跟重冉阳异口同声叫道。
“还玩不?”
“要!”勿休缘大喊,“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你还来,我告诉你,我几十年的经验,你弄不死她的!”重冉阳一巴掌拍在勿休缘头上。
这时,地三开门走出来,道:“你们好吵哦……我去,你们干嘛!”
“玩游戏,三哥来不?”木琉人垂头丧气地问。
地三瞟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曦夕身上,身体稍稍往后退,道:“我就算了。”
重冉阳跟勿休缘对视一眼,两人一跃而起,跳了起来冲到他身边,硬扯着他过来,地三一边跟他们拉扯一边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跟那个疯子玩,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们了……”
可是,他还是被拉过来了。
“我恨你们!”他瞪着他们。
“一起来感受一下炼狱般的败局吧。”重冉阳阴险地。
“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有人一直不输的呢!我就不信了!”勿休缘倔强地喊道。
“她是个神经病!”地三盯着他,一字一顿地。
“你才是神经病。”曦夕慢慢地。
重冉阳开始发牌。
木琉人在一边回忆地:“三哥时候输得连裤子都被扒掉了,还老不服,每次都找夕玩,每次都光着身体回去。”
曦夕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又把牌盖下,一脸冷静地:“没什么好羞耻的,我早就看过了。”
“冉阳也是。”木琉人继续,她也看了自己的牌一眼,不由得用力的闭上眼,继续:“老要跟夕比,有一次差点把家给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