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曦夕向后一靠,又立刻直起腰,墙壁热得像火盖,她无奈的皱了着眉头,并用手托着额头,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木琉人还是担忧,道:“真的没事吗?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脚没事吧?”
曦夕才想起脚受伤了,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隐隐作痛,她弯下腰碰了碰右脚踝,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了。
“不碍事的。”她笑着:“最近没怎么睡觉,让你们俩费心了。”
“这话!”木琉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轻碰了她一下,道:“咱俩谁跟谁啊,不用这么客气。”
“哈哈,不过好热。”曦夕笑着。
“对啊。”木琉人也道,的确是热,这个时段,太热了。“刚才更热,我们走过来的时候,那路都烧焦了,烟一直冒。”
她卖力的比划着着从城郊一路走到城里来的事,脸颊热得红扑颇好不可爱,曦夕盯着她,忍不住笑了。
这时,地三从台桌后走了出来,看到曦夕醒了,便快速的穿过中间遭乱的桌椅来到她们面前。
他一到开口就笑嘻嘻地问:“呦,你醒啦,可重死我了。”
曦夕沉猛的下沉,抬起那只没有受赡左脚一脚踢了过去,却被他闪开了。
地三戏谑地:“嘿,好心没好报。”
“三哥。”木琉人用眼神制止了他,他不再嘻戏,她又继续道:“巡的怎么样?”
地三分开两脚直挺挺的站着,微微一笑,神秘诱惑地:“这下面有个好地方,我们到那里去,你们俩能走吗?”
木琉人利索的站起来,道:“我没问题。”
“搭把手。”曦夕却向她伸过手。
地三抢先一步将她拉起来,他笑眯眯地问:“还用我背你不?”
曦夕冷着脸推开他,问:“你找到什么了?”
“下面有个地窖,看起来像是以前放酒的地方,那里比这阴凉多了。”地三,虽然曦夕推开他,可他依旧扶着她往前走,绕过中间的桌桌椅椅,走到台桌后,原来在诺大的长台后面,还有一个门被一块倒下的木板挡住了。
走过门有一条直下的楼梯,下面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