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见弟子退下,上官天泽这才望向一旁的东方羽。却见先生此时眉头紧锁,双目低垂,眉宇之间隐有忧色。顿时甚感疑惑,复而不解道:“来敌都已退去,先生何故如此愁容?”
东方羽所答非所问的道:“尊主,方才我见渡风亭那边喊杀声四起,想必战况很是激烈!”
“这点请先生放心,我已让大批弟子迎上前去,想必此时局势也已大定!”
“尊主何以如此笃定?”
“方才我来之时,已然将场面辩之一二。虽说是五大门派合击我霸冥峰,但人数并无想象之多,且无高修之人。所以我才放心全部交由弟子们处理,自己便赶来寻夫人了。”说着,上官天泽眼睛又落在了南宫暮雨的身上。
见襁褓中爱子嗔嘘熟睡,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幸福。
殇子枫要是知道上官天泽此时的想法肯定会哭出来。
他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无法睁开眼睛。他虽然进入到了这个婴儿躯体,却无法控制它,依旧是被原主所主导,他只能像一个旁观者感受这里发生的一切。
东方羽闻言不仅没有安心,反倒越发蹙紧眉梢,这让上官天泽一脸愕然:“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东方羽拱手急道:“在下心感此事甚有蹊跷,需前往渡风亭确认些许,以解心中之惑。还妄尊主容许东方先行告退!”
“先生,你......”不等上官天泽有所反应,东方羽身形一闪,即消失在二人面前。
东方羽走后,上官天泽与南宫暮雨互相对视片刻,后者先道:“先生一直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能之人。按理说,危机解除他应该高兴才是。可却依旧是愁眉不展,忧心忡忡,难道.......”
说道此处,南宫暮雨眼中又显泪痕,急道:“天泽.....那块月读是我......”
“夫人切莫过多言语,一块月读而已不必如此介怀。只要夫人生命无忧,为夫亦心安已......”
不等南宫暮雨把话说完,上官天泽便将暮雨拥入了怀中。而襁褓中的紫枫却依旧安然熟睡。似乎不论外界如何嘈杂,都无法进入他耳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