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关门声,妙芜一骨碌从床榻下面爬了出来。
“温凉,你为何要这么吓这个张县令?”妙芜不解地拍着身上的灰尘,“当真他泄露半分就会性命堪忧吗?”
“这只是最坏的可能性,我只是将这种可能性告诉了他,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会那么去做,就看他有多怕死了!毕竟这件事情牵连众多,少一个人知道,也就少一分危险!”
温凉帮着妙芜掸着身上的灰尘,“倒是你……我不是让你躲在衣柜里吗?你怎么还是选了床榻下面?”
“那柜子太了,太憋屈……”妙芜嘟囔道。
“那这床榻下面就好了?”温凉轻轻拍了拍妙芜的头,“这一头一身的灰尘,我看不出哪里好!”
“咳咳……那个、大人!”
推门而入的凉七觉得自己进来的很不是时候,但是有事要他也不得不开口。
“怎么了凉七?”温凉不动声色地将手拿了下来,顺便还瞥了眼妙芜。
很好,她并没有因为外饶到来而觉得不好意思,看来她不排斥自己和她这样的亲近。
温凉只觉得心口处又开始有那种暖暖的异样了,不过却是很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