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打架是为了别人过得不好,自己过得好,但最主要的还是自己过得好嘛。
于是明面上的硬性竞争就停止了,反而经济文化政治等方面的软输出方面的竞争,逐渐成为了主流,也愈发的严峻了起来。
……
陌生的环境,赵擎有些不安,但是也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是那个梦里的女子的身体。
以后她就叫赵成弋了。
这个女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背景复杂,可谓是钟鸣鼎食之家出身的子弟。
赵成弋是东洲联邦里一位上层的女儿,她的父亲主管整个联邦的监察系统,三叔在军界系统,二姑经营着家族的商业资产,不过个个都是单身。她自己本身也是经济部门里一队的队长,这次她受伤也是因为一个残余势力狗急跳墙的最后一击,没想到她还真的受伤了,甚至是真的死了。
……
正当赵擎在不断的整理着脑子里赵成弋的那些信息时,门打开了,一位中年男子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不过心跳特别快,而且头发也有些紊乱,看样子就是她以后的“父亲”了。
当看到睁大眼睛定定的看向天花板的赵成弋时,他忍不住想哭。谁也不知道当他听到副手和他说,她的女儿醒来时,他是有多么的高兴,直接连会都没有开了,连忙的赶了过来,要不是为了给赵成弋报仇,他真的可以一整天待在病房里陪着他唯一的女儿。
他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她就剩这么一个女儿呢。
赵成弋转头便看到了一个面色惊喜但是掩藏不住疲惫的中年男子,他的眼角是红的,但是没有泪。
中年男子轻轻的拉开病床旁的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手有些颤抖的拿起赵成弋放在外面的手,柔声说道:“阿弋,没事吧,爸爸真的好担心你。”说着垂下了头,另一只手捂住脸,仿佛不想一位父亲面对受伤女儿无助的眼泪给自己醒来的女儿看到。
赵成弋本来有些抗拒与不自然,想脱离开赵爸爸的手,但是看到他捂脸掩饰眼泪的脆弱父亲模样,不由得用手握住了赵爸爸有些粗糙但是格外宽大格外有安全感的手,语气有些艰涩嘶哑:“爸,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原来有爸爸是这样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