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从不以为,人就有一段感情,只可以喜欢一个人。自从那次我看到你以后,才相信了这个话的存在。”
她轻声嘀咕着,嘴角挂着笑意,渐渐的入了梦想。
……
球球和糖块儿的房间里,两只家伙儿着急的团团转。
糖块儿更是咬着手指:“哥!现在怎么办啊。刘叔叔的事情上咱们添乱了。还有那个温雅阿姨的那个坏男人。要是妈咪去了可咋整。”
“你别转圈圈了好不好?转的我眼晕。你先坐下来,老哥我给你分析一下。”球球哀求着对着糖块儿双手合十。
“能有什么办法啊!你倒是看啊。”暴躁的糖块儿一屁股跌坐道沙发上,两只手拖着下巴,盯着自家老哥。
像是要从他的眼里看到什么似的。
“你给我一点时间。听我跟你分析一下哈。刘叔叔婚礼现在还不好是好是坏。但是i妈咪去哪个男人,肯定就是坏事。不管哪个男人和陷害咱们的人,阴魂不散的恶人有没有关系。但是他的对手可是爹地啊。”
球球耐着脾气,一一做了分析。
“对啊!但是i妈咪执意要过去。我告诉你老哥,咱们不劝好点。要是越劝,妈咪可能就会越来劲儿。我最了解她了。”
“谁不是呢!不过妈咪不是去当保姆吗?咱们想办法让她当不成就好了啊!”思索了半晌的糖块儿猛地打了一个响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只有切断这个根源,才能彻底的断绝,妈咪的想法。
“你的对。面具!嗯,你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新社会,新人类。怎么还有人会戴面具的?不过就是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这个男人长得很丑。再就是在特意的伪装什么。”
球球分析道。
许多侦探片看多了,像是这种路数,一遍就知道。
“长得丑,特意伪装,都有可能。但是我觉得后者更贴切一点。这人应该喜欢玩儿毛细老鼠的那种变态游戏。他喜欢把自己的对手玩弄在股掌之间,然后再慢慢地折磨死。”
糖块儿眯起一双眼眸,然后用力的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