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你这些年，我不很了解你。但是我还是挺了解你的。我们别激动，也别这些了。我们就给你看病的问题吧。我对他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演一出戏。好折磨我！”

姜啸川的情绪到了，自然也就管不得那些了。一股脑儿的把自己心里话都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他跌坐在一旁。

“往事就那么让你不齿嘛？就算你们只见有什么，我和他只见到底是因为什么？一定是没那么大仇恨是不是？”

对往事的记忆，顾一清是很执念的。

这些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个好的开始，那么当然就不愿意放过。

“是！既然事到如今了，我也就跟你把话都好了。没错！他不恨你，你们之间没有仇恨。而且还有恩情。不！应该是还有情。”

难得姜啸川愿意这些了。

他看到顾一清脸上的闪烁神采奕奕的笑容，就觉得不可思议：“我话还没完呢。你就这样高兴了你能不能收起一下你兴奋的嘴脸？”

“怎么了，我还不能开心一点了？”顾一清觉得不可思议。她如今真的是半点人，权都没有了。

快乐，痛苦，那是人之常情。

“我不许，没有什么理由。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接着跟你。多年前他勾搭了你，然后占有了你。就像是寻常的渣男一样，他抛弃了你。你痛苦的很，然后就被刺激了，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姜啸川眼睛一咕噜，竟然想用这样一个主义，他内心祈祷着希望能看到她憎恨姜尊的表情。

不过等来的就是失望，人家眼中除了懵懂也没别的什么表情了。

“你感觉我是假话？一清，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激动。那还不都是为了你啊！我这一片痴心啊，可对日月。”

姜啸川此时此刻恨不得拿一把刀子，把自己的心口给刨开，让她看看自己的一片红心。

到底是因为心中的感情是炙热的，表现出来的也是让人感动的。

“是这样？可是我怎么觉得不像啊？”顾一清不清楚，是那里的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