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是傻逼吧,缝个屁啊!”
“你小子怎么骂人呢,我说的不对啊,朝哥伤成这样才缝了五针,说不准医生嫌咱们没给红包少缝了呢。”
“你可闭嘴吧你!”
“行了。”包成粽子的躺在床上的男人沙哑开口,“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刚刚还吵闹成一团的混混齐声闭嘴。
“朝哥您别生气,气着您自个儿就不划算了。”
那个声音又沙又哑,像是尖锐物划过玻璃似得,格外刺耳。
蔡云汐歪头,果然有点熟悉。
她掂着脚竟然往床上瞅了眼,可惜那人被包成了粽子,脸上糊着一层灰,像是从煤矿里挖出似得,只留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刀子留下,猴子你带着弟兄们回去。”“粽子”开口。
“不行,我留下!”
“我留下!”
“朝哥,还是让我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