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沁雪听说白舒晓请假了,上了半节理论课就从教室溜出来了。
反正这些老古董讲的东西她都在家磨练磨练学过了。
还不如去找白舒晓看看有什么新的情况。
顺便问一问期末的小组对决要不要和她一起。
沐沁雪翻过墙头,一跃而下。
落进了一个怀抱里。
"你怎么还是那么烦人?"
沐沁雪头还没抬起来,就将脑袋扭过一边。
想也不用想,自从冷祁来了之后,她是比之前自由了。
但也没有之前自由了。
"这么高跳下来很危险。"
"我把你送到白舒晓的宿舍,就走。"
冷祁轻轻将沐沁雪放下来,递给沐沁雪一包草莓味的糖。
沐沁雪扯过糖袋子,扔进背后的帽儿兜里。
"我告诉你,我这是看在草莓糖的面子上。"
沐沁雪瞟了冷祁一眼。
木木讷讷,冷冷冰冰。
真是无趣。
"好的,老婆。"
冷祁唇角的幅度稍稍向上调了一下。
沐沁雪难得的正眼看了一眼冷祁。
这人,算是在笑吧。
猫妖公寓中。
本来处理枯鸠妖的事情是交给东轩遗的。
可惜现在是秋天。
东轩遗撑了一晚上的精神,终于耗尽了。
将枯鸠妖背进猫妖公寓后,吧唧变回了小花。
就在地板上睡着了。
白澹隐,那是不可能会碰一只跟鼹鼠生活了百年的老妖精。
豹可更是懒得搭理这位在曾经在妖族有着芬芳美名的恶妖。
因为时代太过久远,不曾闻过十射姑妖恶名的白舒晓,看着蜷缩在地上像个小可怜似的枯鸠妖怪已经在地上趴了七天来来回回没人搭理了。
到底是除妖师造的孽。
还是白舒晓软了心肠。
谁知。
此时的客厅中。
小花东轩遗被白舒晓放进了玻璃花茶瓶中呼呼大睡。
白舒晓拿着一卷白色的绷带,缠绕在枯鸠妖秦阳的眼睛上,脸上尽是一副抱歉的样子。
"对不起啊,我忘了你好多年没见太阳了。"
枯鸠妖秦阳盘腿坐在落地窗边,牙齿一咬,五指一张,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全然没有了方才初见现世的热情。
克星啊,克星,你的名字叫女人。
白舒晓擦了擦额头的汗。
明明是秋日,跟枯鸠妖相处起来,怎么就这么让人觉得煎熬呢。
[枯鸠妖秦阳:你还煎熬了!你还煎熬了!是谁假扮孟婆忽悠他,还弄瞎了他的眼睛!]
"你要不要洗个澡?"
白舒晓看着枯鸠妖狗啃似的乌黑头发上,还有些水草的绿意。
枯鸠妖恶狠狠地回头瞪着白舒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