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场地上的人就将矛头齐齐指向了人数最多的七号训练场。
原因无他,只是这里的人,看起来,似乎很弱。
陶子悯只是露了一手之后,围着陶子悯和白舒晓的人群就散了开来。
靠在墙壁上,隔岸观火的陶子悯,瞥着一旁的白舒晓。
"怎么?"
"你现在怎么不冲出去当大好人了?"
陶子悯讽刺的笑道。
看着眼前支离破碎的一切,鲜血四溢,白舒晓下意识的靠近了些陶子悯。
人性的疯狂,白舒晓从未这样的近距离看到。
忽而,一双手放在白舒晓头上。
白舒晓险些尖叫出声。
"怎么?"
"又要把眼睛闭起来了?"
说罢,陶子悯就将白舒晓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前。
真是奇怪。
就是,不想让这么一双干净的眼睛,变得肮脏呢。
尸山上的少年并没有立刻陷入人群的混斗之中,反而将目光落在了自成一片气氛的白舒晓二人身上。
察觉到了那少年眼神的陶子悯,睁开眼,颇为厌恶的看了那少年一眼。
没想到,那少年却从尸山上连滚带爬的跑了下来。
一路跑到了离陶子悯三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陶子悯点燃了一张术符,侧着脑袋看着那少年。
意思很明显。
若在过来半步,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大哥哥!"
"你保护我好不好?"
"我很乖的?"
对面的少年愣了一下,忽然对着陶子悯跪下,像是小狗一般,在远处爬着。
白舒晓这才看到,那少年的脖子上,有一圈很深的伤疤。
陶子悯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手上的符纸就要飞出去,却被身边的白舒晓拦下。
"别!"
"别杀他!"
白舒晓一把抓住了陶子悯的手腕。
"放手。"
陶子悯先是一怔,后是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白舒晓。
到了这种时候,这个女人的脑子还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