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柔长得本就娇气,这一下更是处处可怜了起来。
"怎么回事?"
忍住脑海中的躁动,陶子悯条件反射的问出口。
下一秒。
陶子悯内心忽然涌上了一股恶心的感觉。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好似他永远无法逃离陶家的枷锁。
陶子悯这话一说,泪光盈盈的陶柔一怔。
一下子把陶子悯抱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
心头烦躁,陶子悯一下子推开了陶柔。
陶柔哭的更凶了。
问她,什么也不说。
只是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被陶柔哭的心烦意乱。
不知道陶柔又想闹哪样。
服下安眠药脑子昏沉的陶子悯索性关上门,让陶柔进来。
"白舒晓。"
一个眼神,白舒晓就明白了陶子悯的意思。
将陶柔拉到客厅的沙发上,不管陶柔怎么挣扎,白舒晓都不为所动。
陶子悯忍住哈欠,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无论这个女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听见了吗?"
进屋前,陶子悯交代道。
白舒晓点头。
陶子悯一走,陶柔的眼泪瞬间就跟水龙头一样,说关就关。
看的白舒晓一愣一愣的。
她真的还以为这陶柔是真伤心呢。
陶柔抹了抹脸庞的泪水,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像是公寓的主人。
注意到白舒晓的目光。
"白舒晓,我劝你一句。"
"三分钟之内,从这个房间离开。"
"我可是为了你好。"
陶柔轻蔑的看着白舒晓,嘴角是某种得逞的笑容。
没想到白舒晓看都没看陶柔一眼,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翻开,看了起来。
一点都没打算搭理陶柔。
"你!"
被白舒晓的举动激怒的陶柔,忽然又释怀般,慢悠悠的坐了回去。
反正,她也没打算放过这个女人。
很快。
三分钟过去了。
"陶子悯,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陶柔,拍了拍手。
傀符已经在她刚刚抱住陶子悯的时候,送入了陶子悯的体内。
身为傀儡,是不可能察觉到傀符的气息的。
本来这愧符,早就该送入陶子悯体内的。
要不是实验基地要人,这陶子悯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不然,也不会在她这个主人面前放肆。
看着坐在书架前,岁月静好翻看着书籍的白舒晓。
陶柔的目光里,像有着疯长着的荆棘,死死盯着白舒晓。
卧室静悄悄,没有丝毫声音传来。
听到陶柔的声音,白舒晓倒是抬起头,看陶柔一眼。
"有什么事情吗?"
合上书本,白舒晓问道。
陶子悯吃了安眠药,现在应该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这安眠药的药力很强。
一旦睡下,不到时间,是起不来的。
"怎么会!"
陶柔立刻站起,望着陶子悯卧室,脸上血色尽失。